zgsxk 发表于 2010-3-6 00:26:03

金钱厉害、诗人死撑

金钱厉害、诗人死撑
——对当代诗歌的一种描述
  这个时代,最重要的,无疑是经济建设了。“经济”二字往最简单处说,也就等同于“金钱”了。金钱至上,金钱上的成功即为成功。所以这个时代,应该命名为金钱时代。金钱时代什么是最不重要的呢,我想来想去,觉得诗歌应该排在第一位。诗歌,是最换不来金钱的东西。那么,在市场经济大潮中,在一部分人已经先富起来的时候,最不重要的诗歌,死掉了吗?不,它没死掉,它在硬撑着!它只是被彻底边缘化、无用化、本位化了。也正因此,从某些方面来说,诗歌迎来了一个对它自己来说最好的时代,它活得更好了!它回到了它自身,而写诗的人,回到了正常的人。

  一、贫富悬殊的诗人们

  谁也逃不过时代。诗人也是人,诗人也需要生存,诗人更需要金钱,诗人也在经受市场经济大潮的冲击。能被纳税人养着的诗人,毕竟是少数,而且也都是“德高望重”的老诗人。当世诗人,受时代影响,想发大财,或者只是想过一种较富裕生活的冲动,因而为金钱去拼搏的,也是正常现象。生于五六十年代的诗人,大多有弃诗下海,一试身手,再返诗坛的经历。生于七八十年代的诗人,大多一出校门进入社会大门,就在为生存忙碌,他们从不奢望,能被纳税人养育起来。而生于九十年代的诗人,更是能够直面现实,一开始就在金钱里淘生活,不用诗歌换大米。

  大诗人曹操最近又成了热闹人物,因旅游经济闹腾的,据说他老先生的墓,尽管有72个疑冢,还是被河南考古专家们找到了。反应快的马上就有评估说,曹操墓的旅游经济价值,一年值4.2亿。老祖宗留了一口饭,大家就想抢着吃。同样是旅游经济闹腾的,曹操老家的人,不干了,说那个墓是假的。网上一帮无所事事的专家所谓的“外行”更是提出了强烈的质疑。这一下就热闹了,这都是金钱厉害啊。我们也借这个风,说一下像曹操一样诗写得好,事业又做得大的当世诗人吧。当然,曹操的诗非常之好,曹操的事业非常之大,几千年中,怕只有毛老人家,可以和他有一拼。当世诗人,事业再大,也只是赚点小钱,做成一个大企业,不可能超过曹操的。这一点必须说在前头。改革开放初起,市场经济初立,诗人们,特别是自以为聪明劲过别人,才气大过天的诗人们,就纷纷“扑通扑通”跳下海来。就像下南洋的华侨,淹死的是大多数。成功的,也不乏其人。而这些赚到一些钱的诗人,有了钱后,终不忘诗歌,时过一二十年,又转身反哺诗歌,事业和诗歌都做的风生水起。

  我先说一个“下海”后赚了大钱,再也没在诗歌界现身的诗人的极端例子。此君湖北十堰人,姓岳名勇,68年左右生人,曾经是东风汽车公司职工。用熟悉岳勇的诗人蔡嘉彬的话说,此君当年“诗写得相当不错”,也常与诗人结交。但在单位“混”的较失败,曾经受妻子嘲讽,说写诗换不来一文,还结交了一帮神经有毛病的朋友。1992年,岳勇一狠心,就去了深圳,先做广告公司,后做房地产营销策划,再做房地产开发,把生意从深圳做到了北京,目前据说身家过十位数。此君下海后,有如失踪,原来写诗的兄弟,一概不再联系来往,到今天为止,也没见他在诗歌界再现过身。

  如果说岳勇叫做不归派,上海撒娇派诗人默默就可以叫做归来派。默默生于1964年,也曾经在企业图书馆、上海电影制片厂供职,1993年辞职,做了中国最早一批地产整体策划人,赚了大钱。赚了钱后的默默先生,意气风发地回到诗歌界了。2002年,他在上海开了一家“撒娇诗院”。2005年,他又在云南香格里拉开了一家“撒娇诗院”,格调不俗还在其次,主要的,只要在默默办的《撒娇诗刊》上发了诗的,就可免费在任何一地的“撒娇诗院”吃住创作一星期。即便没在上面发诗的人,只要说是诗人,“撒娇诗院”也可免费接待。默默先生的诗歌创作,也更加撒娇和洒脱。另一个归来派,是以“莽汉主义”出名,并写下诗集《豪猪的诗篇》的成都的李亚伟先生。李先生土家族,63年生,曾因祭出“反文化”的“莽汉主义”,在当代诗坛,影响巨大。上世纪90年代初,李亚伟与同是诗人的张小波,合作搞出版策划,说俗气点,也就是做书商,搞得很成功,据说2人赚了上亿的资产。目前李亚伟在成都“宽巷子”开了一个酒店,名叫“香积厨”的,生意也十分红火。李亚伟经商成功后,再次以“老”诗人的面目,返回诗坛,创作不断,屡有佳作。最后说一个经商成功的诗人,是陕西诗人西风野渡,人约40岁左右,诗写得非常好,而且有一定的公共知识分子的良心和担当。他在深圳开与网络有关的公司,每年纳税,就在百万以上。广东佛山诗人任意好赚了钱后,办“赶路论坛”,提出“用金钱堆积诗歌的高度”,这几年出手大方,为诗歌做了不少事。

  金钱时代,赚到钱的诗人,不胜枚举。然而失败的,搞的生存都成问题的诗人,也大有人在。湖北襄樊诗人汪白,65年生,原襄樊床单厂车间主任,企业破产后,也曾挣扎过,先后在深圳搞了十多年,做文字工作,站不住脚。后到北京与朋友一起拍电影,一年后被辞,回到襄樊。2008年3月19日在襄樊某房地产营销公司上班时,突发脑溢血,目前半身不遂,不能说话。家有80多岁的老娘,和二次高考不中第三次复读的儿子。老妻下岗。全家靠低保和老妻做保洁工生活,惨状不提也罢。另一个生活无着,全国流浪的诗人,可算一个极端的例子。他就是湖南诗人曾德旷。曾德旷可算“诗人合一”的一个诗人,他经常在网上发一些他在哪里流浪、喝酒、受气、找性工作者、挨打、弹吉他唱歌、吃苍蝇、挂“我有罪”牌子在路边下跪的记录文字,也经常写一些他真实生活情况的诗。从他的贴子来看,他对目前的生活状况肯定是不满意的,但他无力改善。还有著名合肥诗人管党生,也一直不愿意工作,靠老娘退休金和朋友偶尔接济生活,也没有老婆,也喜欢全国跑,有时候没钱坐火车,就扒货车,搞得灰头土脸,被所谓的西安副教授嘲讽。管党生对目前的生活,从他诗里看,还是相当有自信的。管党生同乡,原籍安徽现居河南南阳油田的魔头贝贝,30多岁,个子不大,信佛,诗歌纯洁明净,写意白描在中国数第一。曾经因事有过牢狱之灾,老婆做点地摊小生意,他自己在油田看大门,收入微薄,生存状况也很糟糕。但他好酒,几乎到了一晚上不喝醉就睡不着觉的地步。

  两头说完说中间,当代大多数诗人,生存状况并不比别的阶层更好或者更差。因为他们已经看得很清楚了,诗歌给他们换不来钱。所以,他们大多数,都从事着一份收入稳定的职业,过一种市民阶层常过的稳定生活。如成都诗人秦风,是国企的工会主席。浙江诗人陆陈蔚,是中校自由择业者。南昌诗人水笔,是国企纪检干部。重庆诗人金轲,是教师。江西诗人温永琪,也是教师。山东诗人张玉明,是国税干部。东北诗人马永波,是大学教授。广东诗人凡斯,是自由职业者。福建诗人还非,退休纪检干部。现在大多数诗人,都能够在社会上生存,并有一份优裕的生活。我几次参加诗会,发现诗人吃穿用度,都与社会上的略有薄产的中产阶段一般。开私车、坐飞机去参加诗会的,很普遍。诗人请诗人朋友隔三差五的聚聚,喝喝酒,也成了诗坛常态。就是诗会,也有诗人自己组织,自己出银子,自己玩开心的。

  二、流派纷呈的诗歌

  当代诗歌,总体上,可分两派:有人把它说成是作协派和民间派,我看叫成网络派与传统纸刊派更合适。或者干脆点说,一派是我们这种人写的诗,另一派是不是我们这种人写的诗。网络是上天掉给诗人的最好的一块馅饼,也是掉给中国人的最好的一块陷饼。诗歌的发表,已经从传统纸刊转移到了网上。诗歌短,很适合网上阅读,而发表又没有什么限制,谁写了诗,都可以在网络上贴出来,任由人评说。这吸引了许多为发表而发愁的诗人。现在网络已经是发表的主要途径,很少有诗人,死脑子一味看重传统纸刊。而且敢在网上发表诗歌的,大多是自信的少壮派,不吃传统诗歌教育那一套,也不吃传统纸媒标准那一套,写作大胆直接,明白易懂,直写感受,直抒胸臆,关注日常,现场感强,语言活泼,口语化,不搞猜谜样的假大空的高深莫测。这就是我们这种人写的诗。那些不敢来网络上发表的,大多是原来在传统纸刊上争得了点小名气,或者是有“作协”名头的诗人,或者是“腐朽”诗歌观的诗人,写作僵化,观念陈旧,把诗当工具,抒一些假大空的情,或者对事物强行赋予意义,隐喻、意象、比喻、象征,啊啊啊的,搞得乌烟瘴气的,在想像中意淫。这就是传统纸刊派,或者叫不是我们这种人写的诗。现在网络派和纸刊派,几乎是各说各话,不相往来,标准对立,互不认同。前一段时间中国作家协会《诗刊》社和江西省庐山风景名胜区管理局共同举办的“全国诗歌报刊主编庐山峰会”召开。诗刊、星星、诗选刊等刊物主编在此聚首,大谈刊物生存并无困难,坚信网络时代诗歌不死。被网络派讥为“每况愈下犹YY,众诗刊老编庐山大话诗歌”,“根据记者分析,在市场大潮和网络诗歌的双重夹击下,这些刊物真正活的很好的,只有获得国家大额补贴的《诗刊》不愁发行,不缺口粮。如果说中国的主流官方诗歌刊物在今天还能活着,已经尊严尽失,江河日下了。”《诗选刊》等到了要靠向民间出租“下半月刊”才能生存的地步。

  当代诗坛,因为诗歌从权力的从属地位中解放了出来,不再作为权力的工具,呈现出良好的发展态势。流派纷呈,意向万千。

  首先给你介绍一个你可能会觉得最不可思议不可接受的流派,就是“废话派”。废话派对诗的定义是:“诗者,言之无物也”。说白了,诗就是废话。什么是废话,杨黎的说法,废话就是没有意义的话。废话派彻底去除了诗歌的功能。如果把过去“诗言志”等所有的“诗要有话要说”称作一面,阳面。那么,废话派,就是他们的反面,阴面。在中外诗歌史上,都可称为异数,把诗歌“暗物质”的一面,也即无话可说的一面,给开掘了出来。这可算人类对诗歌认识视界的拓新,也可算几千年诗人探索的重大突破。开创废话派的,是四川诗人杨黎,他60年代生人,曾经有公职,后专职写作。因生存压力,金钱所迫,曾到北京,但北京生活也大不易,现又回成都。杨黎的主要著作有诗集《小杨与马丽》长诗《打炮》长篇小说《灿烂》《向毛主席保证》和诗歌理论《杨黎说诗》《杨黎说语言》等。2001年,杨黎与一帮朋友创办“橡皮诗歌网”,真正成为废话诗基地,一大批认同废话诗,写废话诗的诗人,活跃于此论坛。其中佼佼者是青年诗人竖,有人称他的废话诗比杨黎写的还好。四川诗人秦风,也是写废话诗的高手,他的诗让人哭笑不得,幽默而荒诞,幽默中还透着悲悯和无可奈何。废话诗,目前还是中国影响最大的一个诗派。杨黎,也是网络上得到公认的诗歌第一人。他的博客,就叫“杨黎的废话”,点击量突破30万人次。他自己写自己印自己发行的长篇小说《向毛主席保证》,300元一本,销量也很如人意。

  如果说废话派开拓出诗歌创作的“暗物质”阴面,“下半身”诗派,就是开创了生机勃勃的生命面。它的创立者,是以江苏籍北京诗人沈浩波为代表的一帮70-80后写作者。沈浩波在《下半身写作及反对上半身》一文中明确说“知识、文化、传统、诗意、抒情、哲理、思考、承担、使命、大师、经典、余味深长、回味无穷……这些属于上半身的词汇与艺术无关,这些文人词典里的东西与具备当下性的先锋诗歌无关”“所谓下半身写作,指的是一种诗歌写作的贴肉状态。....追求的是一种肉体的在场感。注意,是肉体而不是身体,是下半身而不是整个身体。”“而我们更将提出:诗歌从肉体开始,到肉体为止。这是当下诗歌先锋性的唯一体现。”“诗江湖”论坛于2000年开通,成为下半身诗派的基地,也成为网络诗歌或者叫中国活着的诗歌的第一现场。“下半身”不光理论大胆,诗也写得大胆,完全打破了语言禁忌和题材禁忌,把超强的生命力,表现的淋漓尽致。沈浩波创作出了《你妈贵姓》《一把好乳》《心藏大恶》《文楼村纪事》《蝴蝶》等无所禁忌的好诗。尹丽川写出了《为什么不再舒服一些》等名篇,还有一些“下半身”诗人名家,如李师江、巫昂、春树等,都写出了能将老朽们摧毁的诗作。“下半身”诗派屡遭争议,影响十分巨大。有人形容它是口语诗最后一个有意义的主义和流派。后来的,都是胡闹。这话不可全信。

  第三个流派,我想介绍一下“无限制写作”,它应该是最中国的诗歌流派。他的提出者,是南昌诗人杨瑾。此君60年代生人,12岁开始写诗,耐住寂寞,遍阅中外名家,对后现代、武术、禅宗也有所钻研和独到见解,终有所悟,提出“无限制写作”的概念。“所谓无限制写作的核心,只有五个字:诗到意为止。所谓“意”,就是意味、意趣、意绪、意思、意义、情绪、感觉等等。 "诗到意为止"之说,直指诗歌的死穴,也在最大的程度上,张扬了中国诗歌的气质。试问,中国诗歌的艺术精神是什么?不就是"得意忘言"、"舍弃文字,直指性灵"吗?”杨瑾如是说,他还提出“一切皆可入诗。从最没有诗意的地方着手。尽量回避形容词,多用名词。不着意一词一句,而着意整体效果。提倡诗歌扁平化,即诗歌尽量不要有深度,更不要承载重大的主题,竭力维持诗歌的"空"、"无"的状态。诗歌要有气息,那是写作者的气息。诗歌要有节奏,要朗朗上口。简单、随意、朴素、集中、笨拙,是诗歌的要义。诗歌既不指向什么,又要指向一切,它呈现的状态就是若有若无,它最高的境界就是自然”。杨瑾著有诗集《我只向爱低头》长篇小说《站着躺着》《聘用记者》,还有大量新近写出的诗歌发在网上。杨瑾的诗,描写出奇准确,在最没诗意的日常处着眼,有写意之风和强烈的后现代风格,意味深长,而不拘泥。

  诗歌一直有“向下”的趋势,“垃圾派”是其集大成者和滥觥。垃圾派2003年提出,吵吵闹闹的,发展到“垃圾运动”,出来了象丁目、曾德旷、凡斯、无聊人等写得很好的垃圾诗人。他们的诗,一句话,“就是要让你不舒服”。我想垃圾派能够成立,一定有他的社会原因,它是否是压抑者和社会低层人物宣泄的一种方式呢?它是否也是一种呐喊?“病态主义”是近年诗坛的亮点,其提出者唐煜然宣称“人类历史,就是一部病人的历史”,他以长诗《海南医院》获首届“赶路.御鼎"诗歌奖,短诗《子宫坏了》“用类似小说的手法,残酷而隐忍地达到了一种多重言说的效果,对现实的刻薄的接纳,对人类普世价值和前途的无奈的坚守。这首诗是我今年读到的最有冲击力的一首中文诗,它具有了一件绝世艺术品的无法阐释和可多重阐释的混合品质。”。诗歌流派中,还有“低诗潮”“物主义”“非非”“莽汉主义”“第三条道路”“荒诞派”“新死亡派”等等,多得让人眼花。

  虽然时代看重金钱,但诗歌一直没有远离中国。据吴怀尧《2009中国作家富豪榜》后附带说,“经过大量采访我们发现,绝大多数人对诗人的印象停留在“穷困潦倒、不切实际、邋遢、没有责任感、无聊”,甚至“精神有问题”,而且他们认为,现如今写诗者寥寥无几——事实真是这样吗?深入调查后,在今年中国作家富豪榜发布之际,我们公布一种真相:事实上,这些年,诗人就潜伏在你身边!...... 据我们不完全统计,近几年来,仅在网络上大概有500万人从事诗歌创作,诗歌与他们的生活息息相关。在我们采访的诗人中,从商者腰缠万贯,参政者仕途似锦;更加耐人寻味的是,在全国各地的随机访问中,透露自己有过诗人梦的人数比例高达85%;”

  在此,我也想借用一下渐江文艺出版社出的沈浩波符马活主编的《2008-2009中国诗歌双年巡礼:史上最牛的诗歌选本》中所选部分诗人名单,以彰显出,金钱虽然厉害,但诗歌没死。这个名单是:南人、沈浩波、尹丽川、朵渔、巫昂、李红旗、李师江、盛兴、轩辕轼轲、朱剑、崔恕、阿斐、李傻傻、西毒何殇、小引、杨黎、何小竹、唐煜然、贾冬阳、陈云虎、竖、魔头贝贝、晶晶白骨精、李轶男、张志、韩东、徐江、方闲海、水晶珠链、符马活、于崇宇、小宽、木桦、巫女琴丝、盛可以、旋覆、溜溜、鬼鬼、魏风华、金轲、而戈、鲁布革、艾泥、杨瑾、春树、老德、独孤九、于坚、莫小邪、老了、陈傻子、管党生、魏理科、三个A、君儿、中岛、马非、东岳、叠水、李勋阳、王有尾、李东泽、独化、康蚂、邢吴、刘川、侯马等众多诗人。

  三、好诗由民间撑着

  金钱时代,诗歌从权力的束缚中解放了出来,而沦为金钱的奴隶,又不够格,所以诗歌回到了“无用”状态,这对诗歌来说,是一个好时代。写诗的人,彻底失去了功利的可能,不再梦想一夜成名,也不再梦想一夜暴富,他们要做的,只是把诗当作个人的一种爱好,他们一心一意,就是诗本身上面。

  经过几代人的努力,诗人无论对语言的认识,还是对诗歌本质的认识。无论是理论探索上,还是在创作实践上,都取得了实质性的成果。语言已经从权力下解放出来,口语成为诗歌主流。诗人认识到,语言系统不同,言说方式和结果必异,所以他们抛弃了僵化的书面语或者知识分子语,以口语直接入诗。在对诗歌本质的认识上,已经把诗歌从工具层面解放出来,让诗歌回到了它自身。从1978年地下刊物《今天》诞生,民刊一直就成了诗歌的主要推动者。自韩东1982年创作《有关大雁塔》一诗,于坚写出《零档案》等一种“陌生”作品开始,中国诗歌就走上了还原真相,解构和个人视角,抛弃了宏大叙事和集体意识、进入后现代时期。自有网络以来,“诗江湖”论坛为代表的网络,就成了诗人发表的主要途径。

  总之一句话,诗歌回归本身就有了好诗,而好诗,在民间。它在那里撑着呢!

2010年1月5日

作者:法清
来源:网络

zgsxk 发表于 2010-3-6 00:26:16

:handshake

zgsxk 发表于 2010-3-6 00:26:21

:)

zgsxk 发表于 2010-3-6 00:26:41

:)

zgsxk 发表于 2010-3-6 07:53:22

:D

zgsxk 发表于 2010-3-6 15:00:16

:handshake

zgsxk 发表于 2010-3-7 14:28:12

:D

zgsxk 发表于 2010-3-13 23:54:10

: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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