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国诗歌堕落的五种形式
中国诗歌堕落的五种形式文/木虫
早晨起床,在书房里慢慢读诗,无意中发现中国诗歌竟然堕落了。她一颗一颗地落在我家门前的沙土地上。惊讶之余,我急忙唤来老婆,一通清扫!
一、以徐乡愁为代表的“垃圾派”诗歌。
“屎是米的尸体/尿是水的尸体/屁是屎和尿的气体/我们每年都要制造出/屎90公斤/尿2500泡/屁半个立方/另有眼屎鼻屎耳屎若干//庄稼一支花/全靠粪当家/别人都用鲜花献给祖国/我奉献屎”(《屎的奉献》)。
二、以沈浩波为代表的“下半身”诗歌。
“她一上车/我就盯住她了/胸脯高耸/屁股隆起/真是让人/垂涎欲滴/我盯住她的胸/死死盯住/那鼓胀的胸啊/我要能把它看穿就好了/她终于被我看得/不自在了/将身边的小女儿/一把抱到胸前/正好挡住我的视线/嗨,我说女人/你别以为这样/我就会收回目光/我仍然死死盯着/这回盯住的/是她女儿/那张俏俏的小脸/嗨,我说女人/别看你的女儿/现在一脸天真无邪/长大之后/肯定也是/一把好乳”(《一把好乳》)。
三、以赵丽华为代表的“梨花体”诗歌。
“毫无疑问/我做的馅饼/是全天下/最好吃的”(《一个人来到田纳西》)、“我坚决不能容忍/那些/在公共场所/的卫生间/大便后/不冲刷/便池/的人 ”(《我坚决不能容忍》)、“一只蚂蚁/另一只蚂蚁/一群蚂蚁/可能还有更多的蚂蚁”(《一只蚂蚁》)。近来又新添了车延高的一个“羊羔体”,还获得了一个什么鲁迅文学奖,真是乱哄哄,你方唱罢,我登场。
四、以伊沙为代表的“先锋体”诗歌。
伊沙的《结结巴巴》:结结巴巴我的嘴/二二二等残废/咬不住我狂狂狂奔的思维/还有我的腿/你们四处流流流淌的口水/散着霉味/我我我的肺/多么劳累/我要突突突围/你们莫莫莫名其妙/的节奏/急待突围/我我我的/我的机枪点点点射般的语言/充满快慰/结结巴巴我的命/我的命里没没没有鬼/你们瞧瞧瞧我/一脸无所谓。凡人都看不懂,大学中文系毕业的学生也看不懂,写了二十年诗歌的诗人也看不懂,诗歌评论家也看不懂!只有诗人自己一个人能看懂,说东是东,说西是西,并且诗人不断声称只要一解释就没意思了!
五、以王兆山为代表的“歌颂体”诗歌。
如山东省作协副主席、幸福诗人王兆山的《江城子》:天灾难避死何诉/主席唤/总理呼/党疼国爱/声声入废墟。 十三亿人共一哭/纵做鬼/也幸福/ 银鹰战车救雏犊/左军叔/右警姑/民族大爱/亲历死也足/只盼坟前有屏幕/看奥运/同欢呼!”。这些露骨地直白地“歌颂体”诗歌,主要在一些官方诗歌刊物报纸刊发,被一些人称之为奠定诗人地位的诗歌!这类诗歌的形式是说大白话,内容上有的是表决心,有的是写回忆,有的是拍马屁。
2010.10.24.修改(旧文新发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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