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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风雅颂诗笺》总第386期:张光国诗话《元和九年,杜牧与残碑下的文脉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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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风雅颂诗笺》总第386期:张光国诗话《元和九年,杜牧与残碑下的文脉》

元和九年,杜牧与残碑下的文脉

〇张光国

  我站在位于长安城郊的延福寺前,正是唐宪宗元和九年(814年)深冬的一个傍晚。寒风如刀,切割着灰蒙蒙的天际,也将寺墙内几株老槐的枯枝刮得簌簌作响。这不是我熟悉的那个作为历史符号的大唐,没有“春风得意马蹄疾”的烂漫,也未见“万国衣冠拜冕旒”的雍容。眼前只有一片浸透着寒意与败落的真实。我是为一个少年而来,一个刚刚失去最后依靠,携弟杜顗寄身于此的少年——杜牧。
  寺门斑驳,朱漆剥落处,露出木头深沉的、近乎黑色的纹理,像一道尚未愈合的旧伤。空气里弥漫着香火冷却后的灰烬气,混杂着陈年木料与干草的霉味。我踏入其中,脚步落在覆着薄霜的青石板上,声音空寂,仿佛惊扰了数百年的沉睡。我的目光,越过荒疏的庭院,试图捕捉那个在家族废墟与时代暗影交织的节点上,独自站立的身影。
  就在不久前,杜牧刚做了一件事——与弟弟杜顗一同,将杜家位于长安的宅邸变卖,以抵偿父亲杜从郁身后留下的债务。我无法亲眼得见那交割宅契的场景,但我的思绪已飞向那座如今已更换了主人的庭院。
  那该是怎样的一座宅院?杜牧的祖父杜佑,三朝宰相,撰《通典》二百卷,网罗历代典章制度,经纬天地,那是一座矗立在时间里的丰碑。他的宅邸,曾是车马盈门,谈笑有鸿儒。阶前植着象征风骨的竹,庭中蓄着寓意清远的莲。每一片瓦当,都曾聆听过朝堂风云的密语;每一扇轩窗,都曾映照过史笔如椽的剪影。那里不只是一处居所,更是一个文化世家精神与荣光的物质凝结,是权力、学识与声望在空间上的具象化。
  然而,元和九年,这一切轰然倒塌。父亲的死,像最后一根承重的梁木被抽去,留下的不仅是情感的虚空,更有现实经济的倾颓。家道中落,这四字在史书中不过轻描淡写的一笔,落在十二岁的杜牧肩上,却是真切的、冰冷的重量。他必须亲手将那承载着家族记忆与荣光的宅邸,兑换成一张清偿债务的凭据。这不是寻常的搬迁,而是一种仪式,一场与过往的决绝告别。那宅邸易主时叮当作响的金钱,清算了物质的亏空,却也抵押了一段尚未走远的历史。
  我想起太史公在《史记·货殖列传》中言:“天下熙熙,皆为利来;天下攘攘,皆为利往。”这原是道尽人间世的常态。可当这“利”的清算,无情地碾压过一个以“义”与“文”立身的世家时,便显出一种格外刺目的荒诞。杜佑编纂的《通典》,旨在为帝国寻求长治久安的制度根基,其思虑何其深远宏阔。然而,他身后的家族,却连一方安身立命的宅基都未能守住。制度的宏伟蓝图,与个体命运的脆弱无力,在此刻形成了尖锐的对照。那宅邸,如同一艘耗尽动力的大船,它的龙骨曾由杜佑这样的巨匠打造,足以航行于历史的惊涛,却最终搁浅在现实琐碎而坚硬的沙滩上。
  这不仅是杜氏一门的悲剧,更是中唐时代的一个缩影。安史之乱的飓风过后,帝国表面重建了秩序,内里却已千疮百孔。藩镇割据,宦官专权,党争初萌,中央财政捉襟见肘,旧有的门阀世族体系在缓慢而持续地崩解。杜家的困境,正是这大时代背景下,无数士大夫家族共同命运的一个并不特殊的案例。他们的辉煌建立在与皇权共治的体系之上,而当这个体系自身开始摇颤时,依附于其上的繁华,便如沙上之塔,不堪一击。
  我仿佛看见,少年杜牧在空荡的宅院中作最后的巡礼。他抚摸冰凉的廊柱,凝视空寂的厅堂,那里曾回荡着祖父与朝臣们议论国事的声音,如今只余他自己的脚步声。他没有哭,或许眼泪早已在更深的夜里流干。他只是在“接受”,用一种早熟的冷静,接受这命运交付的、过于沉重的“成人礼”。那宅邸的易主,于他而言,是第一本残酷的启蒙读物,教他懂得了荣华的虚幻与世事的无常。这份刻入骨髓的体认,将远远超越他日后在诗文中对前朝兴亡的咏叹,成为一种内在的、私密的生命底色。
  无处可去的兄弟二人,最终栖身于族中的延福寺。我此刻,就站在这座寺庙的庭院里。
  这里是另一个世界。没有长安宰相府的人间烟火与社交应酬,只有出世的清冷与孤寂。僧寮是简陋的,一榻,一桌,一盏油灯而已。冬夜的寒风会从窗纸的破洞钻入,灯焰会随之摇曳,会将两个单薄的身影放大、扭曲,投在斑驳的墙壁上,如同皮影戏里命运多舛的角色。
  我悄然走近那间据说他们居住的偏殿。空气中,似乎还散溢着少年呼吸的气息,混合着墨与纸的微香。在这里,杜牧会做些什么?他一定会读书。那些从劫余中抢救出来的祖父与父亲的藏书,是他唯一携带的、不会被债主夺走的财富。在青灯古佛之畔,他摊开《尚书》、《春秋》,或许还有杜佑那部皇皇巨著《通典》的手稿或抄本。文字的世界,成了他抵御现实寒流的唯一壁垒。
  然而,此时的阅读,心境已大不相同。当他读到《通典》中关于田制、赋税、漕运的缜密论述时,是否会联想到自家那因经济困顿而失去的宅邸?当他吟哦《诗经》中“悠悠苍天,此何人哉”的悲鸣时,是否觉得那正是自己无处安放的心灵的写照?寺庙的寂静,放大了他内心的波澜;家族的变故,则为他理解那些经典赋予了全新的、带着痛感的视角。学问不再仅仅是晋身的阶梯,或是风雅的装饰,它开始与个体的生存困境、与家族的盛衰命运紧密相连。
  我的目光,被殿角一块半埋入土的石碑吸引。我蹲下身,拂去上面的尘土与苔藓,字迹已漫漶不清,只能依稀辨认出几个似乎是记载寺庙沿革的年号。这块残碑,不也是一个“文本”么?它记录着这座寺庙自身的历史,而这历史,也同样在时间的侵蚀下变得模糊、破碎。杜牧日日面对这青灯,这古佛,这残碑,他所沉浸的,是一个由“残破”构成的意象群。家族的残破,居所的残破,乃至历史记载的残破。这种环境,潜移默化地塑造着他的审美感知与历史意识。后来他笔下那“折戟沉沙铁未销,自将磨洗认前朝”的苍凉,那“商女不知亡国恨,隔江犹唱后庭花”的沉痛,其最初的情感种子,或许就是在这延福寺的寒夜里,伴着灯花爆裂的轻响,悄然埋下的。
  寺庙,本应是超脱红尘、了断尘缘之地。然而,杜牧来到这里,并非为了出世,恰恰是因为他在“世”中失去了立足之地。这是一种被迫的“边缘化”。他从帝国的文化中心被放逐到这宗教的寂静之地,反而获得了一个冷眼旁观、审视核心的独特位置。他在这里舔舐伤口,也在积蓄力量。身体的流离与精神的困顿,没有压垮他,反而像一场淬火,让他思想的锋刃在冷却与锻打中,变得更加锐利。
  我想象着,在某个月明之夜,杜牧步出僧寮,独立中庭。清冷的月光洒满庭院,将古槐的枝影投在地上,如同纵横交错的墨痕。远处长安城的轮廓在夜色中隐现,那里有他家族曾经的荣耀,也有他未来将要踏入的、更加复杂的官场与世事。此刻,他站在过去与未来的交界处,站在世俗与宗教的边缘地带。这延福寺,于他,不是终点,而是一个起点,一个用苦难和孤独垫高的、瞭望人生与历史的起点。
  现在,正于偏殿寒窗内读书的少年杜牧,与后来那个在扬州“十年一觉扬州梦,赢得青楼薄幸名”的风流才子,真的是同一个人吗?是的,那扬州的旖旎与放纵,或许正是对延福寺清苦与压抑的一种激烈反弹,一种试图在极致的声色中遗忘过去、证明自我的挣扎。然而,无论怎样的放浪形骸,底色里总潜藏着那来自少年时期的、无法驱散的寒意与清醒。
  眼前的变卖祖产、计算债款的早熟家主,与后来那个在《阿房宫赋》中发出“秦人不暇自哀,而后人哀之;后人哀之而不鉴之,亦使后人而复哀后人也”这震古烁今之论的深刻史论家,又怎能分开?正是因为他早早地亲历了“家”的速朽,才对“国”的兴亡有了如此切肤而犀利的洞察。他将自家的宅邸,视作了阿房宫的一个微缩模型;他将家族的债务,理解成了历史循环中那笔永远算不清的、由奢靡与昏聩所累积的巨额欠单。
  “呜呼!灭六国者六国也,非秦也。族秦者秦也,非天下也。”这石破天惊的论断,其思想的根苗,或许就萌发于杜牧在延福寺中,对着孤灯,反复咀嚼家族败落缘由的那些夜晚。他从自身的不幸中,提炼出了一种关乎历史普遍命运的哲学。个人的伤痛,没有沉溺为顾影自怜的哀叹,反而升华为一种俯瞰千载、洞彻兴废的宏大悲悯。这是不幸中的大幸,是苦难结出的最为苦涩,却也最为甘美的智慧之果。
  我不想打扰正在苦读的杜牧,我的脚步,不自觉地移向寺外的一片野地。那里,几株腊梅正凌寒开放,幽香被寒风挟裹着,时断时续,如同某种坚韧的、不肯断绝的文脉。我忽然想到,他的诗文,不正像这严冬中的腊梅么?它诞生于寒寂与困厄的土壤,却绽放出最为绚烂、最为隽永的花朵。他的风格,既有“停车坐爱枫林晚,霜叶红于二月花”的明丽俊爽,又有“清明时节雨纷纷,路上行人欲断魂”的含蓄蕴藉,更有咏史怀古诗中那几乎可以触摸到历史肌理的沉郁顿挫。这种复杂性与张力,正源于他生命早期那巨大的反差与撕裂。
  我试图在空气中捕捉他的气息,与这穿越了千年的时空对话。我却看见,那个清瘦的少年杜牧,正从偏殿内走出,手持一卷书,眉头微蹙,目光却清亮而坚定。他看了看我,又望向远方,那里是长安,是未来,是他将要用一生去行走、去书写、去爱、去失望的广阔人间。
  我走上前,轻声说道:“小郎君,吾乃‌令尊故交,特来探望,近来安好?”
  杜牧转过头,脸上没有我预想中的悲戚,反而有一种近乎透明的平静。他沉默片刻,指着寺墙边那株最老的槐树,它的树心已空,却依然从虬劲的枝干上,抽出几丝新绿。
  “您看那树,”杜牧的声音还带着稚气,语调却老成,“祖父的《通典》,是它的深根,虽埋于土下,不见天日,却供给养分。家宅,是它的繁叶,曾荫蔽一方,终不免凋零。而我……”他顿了顿,目光再次投向遥远的天际,“而我,或许是风中的一粒种子,不知将落向何方。但既已离了旧枝,便只能学着,在无论多么贫瘠的土壤里,生根,发芽。”
  杜牧的话,如钟磬,在我心中久久回荡。我明白了,延福寺的岁月,之于杜牧,并非一段单纯的苦难记录,而是一场至关重要的精神“炼狱”。它烧掉了天真与依赖,炼出了独立与坚韧;它摧毁了物质的庇护所,却建构起一个更为坚固的精神王国。中国文人的精神谱系中,从不缺少在逆境中奋起的典范,从屈原的放逐到司马迁的宫刑,从杜甫的流离到韩愈的贬谪。杜佑之孙、杜从郁之子杜牧,在元和九年的冬天,以他十二岁的肩膀,默默地接续了这一脉沉雄而悲怆的传统。
  当我最终离开延福寺,回首望去,暮色已将它的轮廓晕染得如同一幅淡墨写意。寺是旧的,故事是旧的,但那从废墟中生长出的诗魂与文脉,却历久弥新。杜牧此后的一生,无论身处何地,官居何职,他的笔底,始终流淌着两条河流:一条是源自祖父杜佑的、对历史制度清明理性的探求;另一条,则是源自元和九年那个冬天的、对个体与家国命运深刻而悲悯的体察。这两条河流交汇,才成就了那个独一无二的、在晚唐的夕阳余晖中,留下既瑰丽又苍凉背影的杜牧之。
  寒风依旧,但我胸中却涌动着一股暖流。那是一种见证过毁灭,更见证了新生的复杂情感。历史的无情在于,它总将美好的事物打碎给人看;而历史的慈悲或许在于,它又总能在破碎的瓦砾中,孕育出更为动人的、穿越千年的绝唱。那长安城郊的延福寺,那寺中的青灯残碑,那灯下的少年,共同构成了中国文化史上一幅永不褪色的画面。它告诉我们,文脉的传承,有时正在于那看似无路可走时,于绝境中开出的一朵思想之花,它纤细,却足以点亮一个时代漫长的黑夜。
  “文章千古事,得失寸心知。”杜牧的寸心,正是在这延福寺的方寸之地,经历了最初的、也是最深刻的淬炼。而这,或许就是历史留给我们最珍贵的“幸福点”——在无尽的沧桑与悲凉之中,我们总能瞥见那不屈的人文精神,如星火般,在暗夜里倔强地闪烁,代代相传,永不绝灭。

2023年8月6日夜于静思轩


【作者简介】张光国,笔名毓榕、轩辕国,1975年生于山东潍坊,1998年毕业于山东省曲阜师范大学,曾进修于鲁迅文学院,做过教师、编辑、记者、报社驻潍坊工作站站长、潍坊万众传媒总经理。系《新诗歌》、《中国诗选刊》、《中国诗歌月刊》、《世界诗刊》、《中国喜马拉雅诗刊》、《红高粱文学》、《文艺家》总编,中国诗歌会名誉会长,当代诗歌会、中国新古风研究会、中国爱情诗协会、中国李清照诗歌会、中国仓央嘉措诗歌会会长,中国新诗社、中国小诗社、中国山水诗社、中国草原诗社、中国大唐诗社、中国关雎爱情诗社、中国蒹葭爱情诗社、中国乡土田园诗社、中国山水田园诗社、白浪诗社、乌拉特诗社社长,中国诗名家俱乐部主席,白浪书院客座教授,作家诗人高级研修班导师,神洲文学院院长,万诗阁阁主,中国诗歌馆、中国诗文艺馆、中国新诗艺术馆、中国长诗诗艺馆、中国短诗展示馆、中国小诗展览馆、中国格律诗收藏馆、作家诗人百科名典馆、中国山水诗档案馆、中国古风博物馆、中国乡土田园诗展馆、中国山水田园诗典选馆、当代诗歌美学馆、中国爱情诗典藏馆、中国草原诗歌文化馆、轩辕国文学艺术馆、中国诗歌会名家馆馆长。创始诗人网(http://www.shirenwang.com/)、中国诗歌会网(http://www.cpa1932.com/)、诗家网(http://www.shijia1999.com/)和诗家APP。组织带着文艺去旅行、诗意的行走、北海文艺沙龙、大唐诗歌节、红高粱笔会、新诗百年峰会、中国草原诗会、中国风雅颂诗歌颂读节、中国昆仑作家论坛等现场活动百余场。出版诗集《诗人与美人鱼》、《陶罐上的少女》,诗学专著《诗术》(第一卷),诗论集《同凤凰与白狼一起吟唱一一首届中国诗歌展优秀作品点评》,诗话专著《黄鹤楼诗话》、《北海诗话》,文论集《煮酒南山歌北海——张光国文论集》(第一卷),长篇小说《沙僧别传》,编著《当代中国诗人名录》、《当代作家新势力文萃》等数十部。迄今,万诗阁已藏诗934首,浏览量已达306万余人次;中国诗歌馆已典藏诗歌文学艺术刊物1223期,浏览量已达212万余人次;中国诗文艺馆已典藏短视频458条,浏览量已达151万余人次;轩辕国文学艺术馆已典藏诗歌、散文、小说、文学评论、诗话、词曲、视频等作品587件,浏览量已达233万余人次;中国草原诗歌文化馆已典藏草原诗歌55首,浏览量已达16万余人次;中国小诗展览馆已典藏小诗70首,浏览量已达20万余人次;中国爱情诗典藏馆已推介爱情诗404首,浏览量已达116万余人次;将推出的个人诗歌理论专著《诗道》(卷一)已在中国诗歌会美篇专栏发布诗论48篇,浏览量已达23万余人次,个人散文诗集《液态的琥珀色月光》已在中国诗歌会美篇专栏发布散文诗63篇,浏览量已达33万余人次,个人散文集《从白浪源到海角天涯》、《我的桃花村》、《乌拉特草原上,恋恋胡油房》、《我家的百菜园》已分别在中国诗名家俱乐部美篇专栏发布散文21篇、4篇、7篇和1篇,浏览量已达14万、3.8万、7.5万、1.2万余人次,个人诗话集《张光国诗话》已在《中国诗选刊》美篇专栏发布诗话18篇,浏览量已达17万余人次。

〓信息动态〓

第三届诗家论坛征稿启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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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奖项激励:设金奖、银奖、铜奖,颁授获奖证书;获奖作品编入《中国大唐文学》总第613期进行推介,赠阅样刊。
  评选机制:初评→复评(复评通过者有获得铜奖资格,并线上推介)→终评(由主办方终评出金、银奖,并颁奖)。
  免费赏析:特别邀请著名诗人、作家、文学评论家张光国对获奖作品写评论赏析文稿,纯公益性质,不收取润笔费,不少于800字,精准切入,抓住特点、剖析优点、突出亮点,评论赏析文稿可永久免费使用(须署名)。将在复评通过一周内撰写好评论赏析文稿,并在线上将复评通过稿件、作者简介及评论赏析文稿予以推介宣传。
  现场活动:中国诗歌会2025年会·中国诗歌学院、白浪书院第十期作家诗人高级研修班暨带着文艺去旅行——走进四川系列活动,拟于2026年2月22日至25日(正月初六至初九)举办,将在成都举办颁奖礼、召开研讨会,并组织到成都杜甫草堂、浣花溪、峨眉山、乐山大佛景区等处采风。将邀请复评通过者莅临参加现场活动。样刊、证书,到现场者,现场发;不到现场者,快递,国内包邮。
  截稿时间:2025年11月7日。
  投稿方向:sjw1999@126.com(同邮箱可投第三届中国诗家诗词大赛、第三届中国诗家奖或第三届中国诗家佳作奖。只能选投1项,并请标注好所投奖项字样)。


中国诗歌会
2025年10月7日

〓关于我们〓

  风、雅、颂,出自我国第一部诗歌总集《诗经》,是《诗经》的三个组成部分,是根据地域和音乐对《诗经》内容的不同分类,与《诗经》的三种艺术表现手法“赋、比、兴”合称为“六义”。
  风,也叫国风,是从周南、召南、邶、鄘、卫、王、郑、齐、魏、唐、秦、陈、桧、曹、豳等15国采集上来的土风歌谣,计160篇。十五国风,多是民歌,少数是贵族作品。
  雅,是周王朝京都地区宫廷宴飨或朝会时的乐歌,即所谓正声雅乐,共105篇。按音乐的不同又分为大雅、小雅。大雅31篇,多为朝会宴享之作;小雅74篇,多为个人抒情之作。除《小雅》中有少量民歌外,大部分是贵族文人的作品。
  颂,是宗庙祭祀的舞曲歌辞,内容多是歌颂祖先的功业。颂又分为周颂31篇,鲁颂4篇,商颂5篇,共40篇。全部是贵族文人的作品。
  从时间上看,周颂和大雅的大部分产生在西周初期;大雅的小部分和小雅的大部分产生在西周后期至东迁时;国风的大部分和鲁颂、商颂产生于春秋时期。
  《风雅颂诗笺》,传承风雅颂,推介新诗篇,创刊于2021年7月3日,由中国诗歌会主办,在推出纸质杂志同时,常态化推出微刊和电子刊,并举办风雅颂诗歌沙龙、中国风雅颂诗歌颂读节、中国风雅颂诗歌会、中国风雅颂诗会、中国风雅颂笔会、中国风雅颂论坛等线上线下诗歌文学艺术活动。
  《风雅颂诗笺》对于所刊发的优秀诗歌,将特别典藏于万诗阁风雅颂阁或中国诗歌馆,永久存档、展示与推介。
  万诗阁,系藏诗楼,2022年12月22日由著名诗人、作家、文学评论家张光国创立,以典藏万首好诗、万本好诗集为目标,创建有万诗阁诗书画院、万诗阁书社、万诗阁读书会和万诗阁研究会,推出《万诗阁艺术》、《万诗阁中国风画刊》、《万诗阁古风》、《万诗阁新韵》、《万诗阁中国大典》、《万诗阁文学》等微刊、电子刊、电子杂志和大型纸质诗卷,并组织万诗阁研讨会、万诗阁论坛、万诗阁“吟诗诵词”、万诗阁书社“悦读”、万诗阁读书会“推荐一首好诗”、万诗阁研究会“诗眼观察”等线上线下诗歌文学艺术活动。万诗阁建有风雅颂阁,天禄阁,诗文艺阁,诗典阁,千家阁,名家阁,孔子阁,诗家阁,屈原阁、太白阁、子美阁、摩诘阁、东坡阁、文正阁、易安阁,仓央嘉措阁,板桥阁,大唐阁,状元阁,乐府阁,诗光阁,翰林阁,毓榕阁,神洲阁,凤凰阁,九歌阁,凤凰与白狼阁,轩辕国阁,丝路阁,昆仑阁、喜马拉雅阁,家园阁,南山阁、白浪阁、潍水阁,西园阁,金麦穗阁,红高粱阁,女诗人阁,芳华阁,瓷韵阁,大河阁,山水阁、草原阁、山海阁、边塞阁,北海阁、南海阁、江南阁,桃花村阁,乡土田园阁、爱情诗阁,新诗阁、小诗阁、短诗阁、长诗阁、散文诗阁、微型诗阁、古风阁,玄幻阁,网诗阁,诗博士阁,中外诗歌大展阁,诗歌美学阁,诗译阁,新诗学阁,汉诗阁,诗生活阁,论诗台阁,《中国诗选刊》阁、《新诗歌》阁、《中国诗歌月刊》阁,诗器阁以及福建阁、黑龙江阁、新疆阁、青海阁、陕西阁、四川阁、吉林阁、安徽阁、湖北阁、河南阁、湖南阁、辽宁阁、江苏阁、山西阁、北京阁、天津阁、香港阁、台湾阁、福建阁、澳门阁、广东阁、宁夏阁、贵州阁、云南阁、江西阁、甘肃阁、山东阁、广西阁、重庆阁、西藏阁,长安阁,密州阁、扬州阁、香格里拉阁、乌拉特阁,加拿大阁、澳洲阁、美国阁,百科阁,当代诗史阁等分阁,专题典藏具有某种风格特质的诗歌文本。
  截至2025年10月12日,万诗阁已藏诗934首,浏览量已达306万余人次。
  中国诗歌馆,成立于2009年1月3日,系首家网络时代诗歌馆,隶属于中国诗歌会,主旨:典藏佳作、推介诗人、研讨诗歌。截至2025年10月12日,中国诗歌馆已典藏诗歌文学艺术刊物1223期,浏览量已达212万余人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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